没有头

他们的故事无始无终/请容我缓缓道来

【锤盾】逐风雷 「3」

锤盾 哨兵向导+ABO

CP脑的重拍版MCU

what if 索尔遇到的是史蒂夫

私设颇多,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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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能听见我说…话么?”史蒂夫心头忽然打了个突,对方周身的信息素随着高耸眉骨下那双灿若寒星的蓝眼睛刷地睁开,瞬间势不可挡地澎湃爆发,仿如狂风过境掀起层叠翻滚的松涛林海,明明是浓烈的植物系气息,却没有清冷的潮湿感,反倒极其炙热干燥,在哨兵敏感的皮肤上激起电击般的灼痛。

几乎没有见过信息素如此强大的Alpha,除了……

史蒂夫眉心紧锁,同样身为Alpha的本能令他对这种猝然被强势压制的形势极为不快,后背汗毛倒竖,全身都下意识地进入战斗状态,精神图景内再一次发生了与刚才遭遇风筒时类似的细微共振,碎裂的冰凌扑梭梭地自上方落下,他那只蜷缩在庇护所内的精神体全身战栗,后背的绒毛被凛冽寒风吹拂着朝一边偏去,鼻尖轻轻耸动翕张,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

史蒂夫忽然凝滞的背影和以他为中心骤然爆发的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横的Alpha信息素显然是哨兵精神力暴走的前兆,娜塔莎侧身而立严阵以待:“罗杰斯!”与主人心意相通的赤狐喀秋莎前爪岔开俯低身子,猛地纵身起跳一人多高,轻盈地落在史蒂夫的肩头,身形略一摇晃忽然消失了。

缺少精神屏障的哨兵在真正的向导面前跟裸奔没什么区别,不过史蒂夫确实与众不同,他的五感关闭得非常彻底,精神图景的入口只有铺天盖地的雪白,简直无从下手。不过此刻因为那陌生信息素的强势干扰,这一片不动声色的静谧中忽然掀起了一阵夹杂着冰凌的旋风,纯白的视野里开始显露出些许素寡的线条,浓雾渐次散去。

娜塔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她虽年轻,但若是论实战次数,神盾局能及得上她的向导可以说寥寥无几。她为无数哨兵竖立过精神屏障,也造访过无数千奇百怪光怪陆离的精神图景,毕竟这里是一个人精神世界的投影,无论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然而这许多经验竟都不足以诠释她当前所见所感的景象。

她一开始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过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这个精神图景本身就是颠倒的,脚下起伏不平的丘陵地面,其实是冻结成寒川的白云,仍保持着松软饱满的造型,质地却如铁如石,她的喀秋莎用一种奇怪的倒悬姿势从空中急速奔跑过来,向来活泼又骄傲的赤狐见到主人,立马不顾形象地一头扎进她怀里,它身后刚刚竖起了一半的精神屏障开始向一侧倾斜,像面拆除了框架的脆弱玻璃,六芒星般的寒霜迅速爬满了表面,她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就随着一声清脆的炸裂被重重地推了出来。

精神力的伤害若是太过严重,会即刻以实际创伤出现在身体上,娜塔莎狼狈地摔倒在地,交叉挡在面前的小臂上出现一道道密集而深刻的割伤,她不敢再贸然靠近,背抵着厢车的轮胎坐了起来,一把尺寸精致的手枪悄悄滑落在她颤抖的掌心。

精神图景内发生的事故竟然还是没能将史蒂夫从哨兵的神游状态中惊醒,他甚至仍然把那个男人稳稳地托在怀里。随着呼吸的恢复,这高大男人的身体难以自抑地微微痉挛,原本垂在外侧的手臂突然伸过来紧紧揪住了史蒂夫胸前的衣服,力气用得很大,仿佛要直接把他的心脏掏出来似的,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到一掌不到,那男人金色的眉睫之间闪烁着碎屑星光,像是在悲痛号泣的泪水,又像是盛怒之余的焰火,他定定地看着史蒂夫,似乎极为困惑,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了些含糊的气声,听起来像是在呼唤着谁。

饶是哨兵的力量超群,赶上个头这么大,手上还不老实的“伤患”,要继续保持横抱的姿势也有点困难,史蒂夫脚底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托着对方膝盖窝的小臂颤抖起来,视线却始终无法从那片晶莹的蓝色虹膜中挣脱。哨兵通常无法进入其他哨兵或者向导的精神图景内,因为他们不具备把精神触角从精神海里单独抽离出来的能力,但是此刻史蒂夫却鲜明地感觉到某种深沉而极富诱惑的力量坚定地拖拽着自己,往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不停地下坠……

“砰”地一声子弹的啸鸣响彻旷野,史蒂夫猛地闭上眼睛,声波在他的鼓膜震荡来去,更多被他压制的感官疾风骤雨般降落在他的精神海里,如刀如剑如切如磨,他咬紧牙关抵制那阵剧痛,却到底没把那人直接摔出去,而是强迫自己缓缓单膝落地之后才松开手。这短短数息间,他已经汗如雨下,脸上半点颜色都不剩了,只勉强抬起手朝正要走过来的红发向导摇了摇:“……对不起,先、先别靠近我。”

“接这个任务,我可真是开眼开大发了,亲爱的罗杰斯队长,我十岁开始做向导,这么多年了,头一回这么狼狈地被哨兵从精神图景里赶出来,”娜塔莎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绕过他回到车上,从医药箱里翻出来瓶创伤喷雾给自己疗伤,不太舒服地皱着鼻子,“地上那个Alpha怎么回事?这信息素可真够横的,搁在神盾局也能排得上S级了,你觉得他会是个已经绑定向导的哨兵吗?刚才喀秋莎好像闻到向导素的味道了。”

“我怎么会知道。”史蒂夫烦躁地捋了把头发,自打自己从漫长的“冬眠”中醒来,这是他第一次被迫调动Alpha信息素,看起来身体状况竟然比自己想象得更糟糕,他缓慢地呼吸了几次,妥善地将过载的五感收敛到较低水平,周身不详的痛楚也被他不露端倪地藏进了精神图景的深处,这才再次开口,“你们对自己要找的人,未免了解得太少。”

“呃?这话从何说起的?”娜塔莎闻言从车窗里歪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神盾局的心理评估师是怎么给你盖戳通过的,罗杰斯,在我看来,你似乎有很严重的信任危机,尤其是对……”

“……对一开始就假扮美艳司机勾引我的S级向导罗曼诺夫小姐,”史蒂夫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不要再给我兜圈子,你们的任务给得语焉不详,这个月我除了帮新墨西哥州的警方端掉了几个造冰毒的窝点,根本没有找到所谓跟九头蛇机密武器相关的任何线索,我觉得有信任危机的可不是我。”

“准确地说,你的任务是等待某一种跟那个玩意很相似的东西出现,斯塔克先生——没错,就是报纸上那个铁人——前阵子他的实验室在这一带的大气层云团内捕捉到了非常类似宇宙魔方的伽马辐射和能量脉冲……嘿,我知道这任务听起来很扯,但出来走走总比闷在地下室打拳强多了吧?……等等,罗杰斯,你们脚下是什么东西?”娜塔莎匆匆把绷带在手腕上系紧,打开手电跳下车,“稍等,我得拍下来。”

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奇怪的图案,整体看起来几乎是正圆形,直径足有二十英尺,其上的荒草均被烧灼成碳,形成了繁复诡异的焦黑纹路。

旁边传来粗嘎的低喘,那男人撑着地面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在这片仍冒着袅袅热气的焦土上来来回回地走动,他似乎还是从刚才的撞击中受了些创伤,步履很是不稳,好几次都差点儿跌倒,嘴里模模糊糊地念叨着谁都听不懂的词语,看也没看身边那两位肇事人员,却抬头对着天空大吼了一声,嗓音沙哑极了,像是在哭。

“我们最好还是送他去趟医院。”史蒂夫上下打量了一番,非常客观但很不客气地评论道,“他看起来像是撞到脑子了。”

“他好着呢,”娜塔莎头也没抬,抬起手机一边拍照一边随口敷衍,“你看,能溜达还能嗷嗷叫的,不着急不着急……你能不能让开一点,这个角度拍不到全景……”

“父亲!吾有何罪责?!海姆达尔!开启虹彩桥!”

那个男人现在呼喊的词句倒是清楚多了,然而这串话在史蒂夫听来依然没有任何意义,他忽然对自己的理解能力产生了一点不自信,扭头看了一眼娜塔莎,迟疑地问道:“他刚才是在喊父亲?对吗?另外什么叫虹彩桥?”

“谁知道呢,大概确实是摔坏脑袋了。”

娜塔莎绕到图案的另外一侧又拍了几张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几下,冷不防那个男人猛地转过身,毫不客气地抬手指着她,双眼几乎冒出火来:“汝等!此处归属于九界的何处?亚尔夫海姆?诺福尔海姆?”

“呃,新墨西哥州,这个听起来怎么样?更简单,更好念,更有实际意义而不是字母的随机瞎组合?”娜塔莎翻了个白眼,轻描淡写地抬起枪,瞄准镜的红外光束在男人健壮的胸口摇动,“说真的,金发小子,不管你到底嗑了什么脏东西,不要再靠近了。不像那边那位正义凛然的美国队长,我对开枪可没什么心理负担。”

“哼!”这男人不悦地眯起眼睛,他的肩背极为挺拔,迈着坚定的、战士般的步伐朝红发向导走去,这么看起来他显得更高大了,简直像个巨人,“竟敢胁迫于吾——奥丁之子——索尔?就凭尔等渺小细软的兵器?无知的蝼蚁!”

娜塔莎弯起嘴角笑了笑,施施然地按下了扳机,巨人般的金发男人全身痉挛着,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直挺挺地向后哐当一声砸倒在地上。

“罗曼诺夫!”

“安心啦,电击模式。”娜塔莎打开了后车厢门,“按你说的,先去医院吧。”

史蒂夫叹了口气,认命地把男人再次抱了起来塞进车里,他开始觉得这一切真是麻烦透了:“……罢了,医院的人问起来,就说他是被雷劈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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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微弱地问一下

1.节奏是不是太过缓慢?

2.设定是不是有点模糊?

3.看起来是不是很无聊?

4.段和段之间是不是需要空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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