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头

他们的故事无始无终/请容我缓缓道来

【海桃拉郎】罪 爱(2)

海桃拉郎配

接利刃出鞘结尾

(会有电影剧透)

 

磕CP不上升真人!

磕CP不上升真人!

磕CP不上升真人!

 

三观不正/脏/暴力

non-con/非常态

真的慎读/超级雷

算较隐晦/求不吞

其实/吞了也活该

 

皇家酒店谋杀案

邪教头子比利·李X兰森小少爷

 

前文在这里:罪 爱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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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咳咳咳!!放开我!啊!Fxxk!”

比利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虎牙毫不收力地在薄薄的耳廓边缘撕开一个口子,兰森这下真的是有点怕了,一句脏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变成一声牙关紧闭的喘息,透着示弱的意思。他知道比利最吃这一套,这个该死的变态不喜欢自己手里的男人像只野猫似的尖声叫唤,而是偏好那种隐忍着的、比起快¥$感更近似痛楚的、不会被错认成女人的暗哑的声音。

果然,比利放过了那流着血的耳朵,微微抬起身,满不在乎地甩了甩一头金发,车灯的光从两侧照亮了他刀削斧凿般硬朗俊美的脸。兰森感觉到那种如同孤狼般傲慢又森寒的注视犹如实质般,一刀刀地剐过自己的脸。

“你失败了。”

低哑的嗓音在轰隆隆的暴雨中撕开了一道毛骨悚然的隧道,直达兰森的心脏。

“你他妈要干……咳!咳咳咳唔……至少找个带屋顶的地……咳咳!!我他妈要被淹死了!!”兰森艰难地偏过脸,他没在开玩笑,鼻腔里已经呛得酸痛难当,只要一开口就会被灌满嘴带着土腥味儿的雨水。

小少爷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曾经以为比利第一次艹自己的那个午后,就是人生中最可怕的经历了。

而现在他非常确信比利再次往自己精美华丽的生命里凿下了一个入骨三分的创伤。

“在哪儿干,要怎么干,”比利猛地把人掀翻过去趴在车前盖上,伏在他耳边轻佻地唤道,“我说了算,小少爷。”

“Fxxk!”兰森这一声抑制不住的惨叫能把十里八乡的野猫游犬都招来。

“嘘……你知道我不喜欢人太吵,把我都给吓ruan了。”说归说,比利那粗重的呼吸声听起来完全没有扫兴,而且变得明明更ying了。

“啊!艹你的!你那玩意儿是个驴货吧!”兰森满眼都是疼出来的泪水,“给我滚出去!滚!!”

比利弯起嘴角,随手撩起了姜黄色大衣的下摆向上一掀,盖住了兰森的脑袋,顺便将手里紧扣着的美妙光景暴露在眼前欣赏。

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不晒日头也不经风霜,一身结结实实的完美肌肉都是在四季空调的健身房里用哑铃精雕细琢出来的,全是好看不耐造的花架子,加上含着金汤匙出生,什么都不缺,也就对什么都提不起争夺的兴致,散漫惯了,摔跤的时候连个姑娘都打不过。

养的这一副白净透亮的好身体,百无一用,天生就该是神的祭品。

妙语连珠、充满想象力和发散状思维的脏话脱口秀仍然在源源不断地从那片昂贵的“雨篷”下面传出来,比利终于有那么一点不耐烦了,猛地照着那个漂亮的全美第一翘臀甩了几巴掌,改变了之前温温吞吞的节奏,开始直奔主题。

血丝混着雨水蜿蜒流下,小少爷那好听的哭声在暴雨倾泻的围困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大概是真疼着了,也顾不上口吐芬芳了。

“你知道你哪里失败了吗?”

“滚!你他妈个混球!Fxxk!Fxxk!”咒骂声细微了许多。

“懦弱,天真,情绪化,就会耍小聪明,”比利隔着大衣摸到手铐往下使劲一拉,兰森的肩膀差点被这一把拽脱臼,“胆量还不如一个穿裙子的小丫头。”

“你他妈!…!!!你要干什么??!!”

他知道娇气的小少爷怕死了这件事,上次玩这个,他从头哭到尾,像是个水做的人似的。

“比利!比利我他妈求你了!我他妈错了!错了行不行!!求你了!停下来!停!”兰森果然激烈挣扎起来,语无伦次地求着饶。

啧,还求饶,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比利有点失望地想着,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毫不迟疑地%(^&*最深处。

兰森的哭叫声彻底变了调,最不可能也不应该突破的关卡受到了无情狠戾地攻击,灵魂深处传来根基不稳的震颤,他确信自己在这种酷刑中被砍成了两半,下半截被地狱中伸出的枯骨攥紧了脚掌,而另一半则套在一根烙铁上来回揉搓。

手铐果然是挺好用的,比利得以腾出一只手,绕到左上方随随便便地寻找了一圈。

“你一个大男人,用注射器杀人,还杀不利索。”

他找到了地方,手上使劲,照着那个隐约触及得到异物的位置重重䅁了下去。

兰森大哭起来,全身发着抖:“不要,求你……”

“还留给那个小贱人一个机会,去抢救,去报警,去当他妈的圣女。”残忍的动作一秒都没停下,薄唇吐出的一字一句比这秋夜的暴雨更冷,“她用你亲手奉上的大好机会,洗清了满怀的内疚,心安理得地夺走了一切。”

“所以就算给你一把真刀,你又能做什么?”

“我的小少爷?”

稠密的雨帘将万物隔离,汽车终于熄了灯,像是等得无聊打了个哈欠陷入睡眠的小动物。

驾驶座上的女孩蜷起腿,精致的下巴颏支在圆乎乎的小膝盖上,出神地望着眼前那两张交融着泪水和雨水的脸。

他长得可真好看。

他也是。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才兜了个大圈回到比利·李的房子。途中兰森发起高烧,搁在比利膝盖上的脑袋从冰冷变得滚烫,源源不断的热度把湿透的头发都给蒸干了,通红的眼睑一直在不安地颤动。比利时不时就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一下那排浓密的长睫毛,逼他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含着泪的蓝绿色瞳仁即使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依然亮晶晶的。

真他妈的勾人。

比利·李把他从车里径直抱进浴室,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

“比利。”身量娇小,留着齐刘海的女孩跟着走了进来,“下面让我来吧。”

他置若罔闻,摸了摸兰森红润的嘴角,把自己沾了血污的手指腮进去,夹住那温热柔软的舌尖逗&挵了一会儿,小少爷白皙的脸颊钍起一个弧度。高烧昏迷状态下的兰森对此全无反馈,直到舌根被压才出于咽反射本能,无声地干呕了几下。

“小靴子。“比利·李站起身舔了舔手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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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一晚上了我嘤嘤嘤……

决定把这坨废料先发出来

是不是太黑暗了?

我觉得自己忒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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